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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芷书直接一指头戳在她脑袋上。

    何霜影被戳得一歪斜，愕然又震惊：“你……你为什么动手？！”

    芷书淡然：“本宫有动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戳我！”

    “谁看见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看得见！”

    何霜影转目看向殿前站值的御前宫人。

    大家纷纷低头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不是都看见了？”何霜影不死心地问。

    没人回答。

    宫人们站得跟木桩子似的。

    “何氏，你不要无事生非。”

    芷书给她一个轻蔑的眼神，扶着侍女的手，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何霜影气得双手紧握。

    却不能追上去理论。

    她还得跪着“请罪”呢！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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